17年前的感覺,就像回到5歲時。我來到丹麥。訂婚。結婚。成為公眾人物。與陌生人建立一種公共關系。我成為了王妃。我被我的職責吞沒了。突然間,你被多種期望填滿,你被角色填滿。你必須了解你的國家、同胞,結交新朋友。我不認識任何人。我發出自我疑問,“我能把工作做好嗎?我甚至連去哪里買日歷都不知道。”這就像一場颶風,把我原有的生活吹倒,使人感到很迷茫。我花了3年時間適應。還好,我足夠開放與頑固。
我不是傳統的“芭比女孩”。我知道,許多女孩都夢想成為公主。但我不是。我和我的兩個妹妹一起長大。我們喜歡戶外活動,活潑的生活,旅途不斷。我記得我們都極瘦,我們騎自行車,踢足球,和鄰居的孩子們“開戰”…… 在香港長大,從事財務工作絕不是兒時的夢想,但它確實在我成為少女的稍晚些時候變成了我的野心。這個野心可以確保我將來可以生活滋潤無憂。我的父母都是工薪層,在我們還是兒童時期,就被灌輸了香港人的“工作倫理”:長時間,辛勤工作。
我繼承了母親忙碌的基因。我一點不怕高壓力和快節奏。我一向是置之死地而后生。這種無窮的能力現在遺傳給了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