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靜思的方式潔凈心靈
還是離婚了,坦白地說,這樁婚姻對我的影響不大,但媽媽的去世,讓我在之后的一年始終不能哭出來,總是說不了三句話就發脾氣,心知出了問題,開始買心理學方面的書來讀,參加心理老師做的沙龍。第一次活動他就給我們做了集體催眠:大家圍成一圈,閉上眼睛,想象進入一個房間,描述最先浮現腦中的畫面。我還記得我看到一個舞臺,鋪著大紅地毯,亮堂的劇場卻只有我一個人。含義再清晰不過:我很孤獨。
在北京遇到將我帶到心理學領域的老師,在替他運作心理咨詢工作室時發現這是我喜歡的工作,我開辦了自己的工作室,婚姻或者愛情于我,不再是必需品,而是有益的補足。
現在我有一個男朋友,他在上海出差,每天打打電話,遇到“大事”會找他商量,盡管自己完全可以拿主意。催眠已經成為我生活最重要的一部分:除了早上用靜思的方式潔凈心靈,我也會常常在自我催眠中與逝去的母親對話,告訴她,媽媽,我再也不害怕。
(全文請參閱《嘉人》2010年3月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