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很多朝九晚五的白領一樣,我時常覺得五天工作日太長,而假期怎么總是遲遲不到,好不容易到了假期,又埋怨放假時間怎么過得那么快。
像很多朝九晚五的白領一樣,工作不開心時就恨不得一咬牙一跺腳就辭職不干了,做夢都想睡到自然醒,背包到處走。
像很多朝九晚五的白領一樣,真要遞交辭職信的時候,又百般猶豫,有房貸的壓力,惦記日漸衰老的父母對孩子失業的承受程度,也想努力讓生活變得更富足一點。
工作12年后,我突然發現這些幾乎每天都存在的糾結,都沒有妨礙我熱愛的旅行。
因為要出發的愿望始終足夠強烈,出發的行動始終足夠堅決。
于是,我經歷了一個個目的地,一個個供職單位;一個個旅途中遇到的不同膚色的人,一個個不同風格不同個性的領導;一段段或歡悅或憂郁或驚險或文藝的旅途故事,一段段職場上的紛擾和歷練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