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自己,從即刻開始
別做個太要強和苛責自己的女人,魚與熊掌畢竟不可兼得,我們不能要求自己在每一個層面上都做到完美,不能在辦公室里羨慕別人花心思和時間所做的完美報告,在幼兒園里又羨慕別人和孩子一起動手完成的精美勞作,我們必須在這兩頭之間做出選擇,決定在人生的哪一個階段把哪一邊的砝碼多放一點,而且還必須清楚地告訴自己,不管答案如何,沒有對與不對,只有好和更好。
相傳,女人是造物者由男人身上取出的一根肋骨吹氣之后幻化而成的,因此,女人天生就該附屬于男人,該壓抑自己的成就動機,凡事以男人為天,以男人為尊??墒牵^大部分的女人不同意這個說法,想急切地證明自己絕對不僅僅只是一根簡單的肋骨,因此有了激昂的女權運動,有了在辦公室和家庭之間疲于奔命的雙生涯婦女。
雖然女權運動已蹣跚邁進了將近半個世紀,新時代的女性也已儼然擁有了幾十年前女人甚至連想都不敢想的權利和解放。但縱使我們在許多事務上已經可以和男性并駕齊驅,甚至凌駕其上,可內心深處,在所有已經成功女人的內心深處,卻都還有個十分清楚的聲音在吶喊:“我們仍然覺得若有所缺,有時甚至疲倦和委屈。”
是的,作為一個生活在現代社會的現代女性,我們承受著比祖輩們更多的責任和重擔。我們往往一人身兼數職,“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在我們身上體現得更為貼切,而且已經不是溢美而是殘酷的現實。當我們白天在不同的場景輪軸轉完之后,夜闌人靜時,常疲憊得想哭,難過的不一定是身體的困乏,而是那漫天撲來的心里的疲憊。
我曾經被一家躋身世界500強的國際大企業邀請,去為他們近100位大中華區的女性員工們講一堂課。這些女性精英們都已經在公司里位居至少是部門經理以上或擔任總部更高層的職位。她們各個學習經歷優秀,成熟干練,并且至少會講一種流利的外語。她們是公司新進和基層女性員工眼里和心目中的偶像,是“有為者亦若是”的參照坐標。
那天我的演講主題是“平衡”,包含了經常被問及的“家庭與事業的平衡”,以及“身心靈的平衡”。在我一個半小時的主題演講之后,我還負責請上四位更優秀的總部級的總經理和副總裁們上臺,一起進行30分鐘的座談。在那場30分鐘熱烈高昂的座談中,讓我十分欣喜的是,其中一位美國籍的資深副總裁在他的發言中好幾次提到了我那場演講中所說的話。他說,他總是宣稱自己知道雙生涯女性的辛苦,但事實上,他并不真正地了解,一直到聽了我舉出的一些例子。
其中,最讓他印象深刻,令他思考和反省的是,我描述了一個已婚、有小孩的爸爸,當他接到公司派他到外地出差幾天的指示后,晚上回家,老婆幫他收拾了行李,第二天就出門往機場去了;可是如果同樣的場景發生在一個已婚、有小孩的媽媽身上,這位媽媽首先會立刻啟動一個應急程序,她會把誰負責接孩子、喂飽孩子、盯孩子做作業的事給安排妥當了,等完全確定她出門后的這幾天孩子會被安全健康照顧,晚上,她才開始自己收拾行李,第二天千叮嚀萬囑咐地離開家門,然后再還原到別人眼中職場干將的樣子??墒?,不公平的是,在辦公室里或談判桌上,沒有人會理會你昨天晚上在家都做了什么,大家只根據你現在辦公室里的表現來評價你。
這位兩鬢已略微花白的資深副總裁說,這完全就是過去的20年間發生在他和他太太生活中的情景。因此,那一刻,他不僅想立刻回家給辛苦的太太一個巨大的、充滿感謝的擁抱,他同時也真摯地提醒當天在會場里為數不多的幾位男性高管們,必須用更理解的心情和視角去對待這些奔波于家庭和職場之間,辛苦堅強的雙生涯女性同事們。
除了多重角色的身心負擔之外,女人還慣于用莫名其妙的情緒來打擊自己。遇到事情時,我們慣于先用感性的右腦思維,喜歡用感覺好不好來畫地自限,喜歡用別人的眼光來評價自己。因此,往往事情的本身并不一定糟到能擊垮我們,但與此同時所產生的消極情緒卻總是那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另外,源于腦部結構和神經激素分泌的生理原因,女人天生喜歡求全,希望做好每件事情,讓每個人都開心、都喜歡自己,可當最后累得人仰馬翻笑不出來時,卻發現這么委屈辛苦所換得的,還不一定討好和受到悅納。
那么我們該怎么辦呢?能任性地調頭走開嗎?還是得繼續忍耐下去?
女性心理學專家們提出了解決的辦法:“女人必須學會愛自己”。我相信這是一句女人們已經聽過八百萬遍,而且已經耳熟能詳的話。但問題是,完全認同這個理論的我們,該怎么做以及是否能做得到呢?請相信我,在這個問題上我思考了很久,也試著實驗了我的假設,并得到了幾個可行性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