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那天……”她黛眉微蹙，抓住我的手，緊緊按住，“告訴我，你會原諒我嗎？你會永遠記得我嗎？”

“可是為什么要這么說？怎么了，I，親愛的？”

她沉默了。她的眼睛已經滑過我，穿透了我，迷失在遙遠的什么地方。我突然聽到風用巨大翅膀拍擊玻璃墻的聲音。當然，它的拍擊一刻未停，可是我直到現在才注意到。不知為什么，我突然想到綠墻上方那些撲騰亂叫的鳥兒。

I-330號像是要甩掉什么東西似的搖了搖頭。她又一次用整個身體貼緊我又離開，像一架飛行器在完全著陸前猛地觸一下地面又飛快全力彈起。

“好啦，把絲襪遞給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