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C.:娛樂圈很多人演而優則歌,你卻是反著來的?
何:在湖北的學校學舞蹈時,跟一個藝術團去了廣州,在迪廳玩,被發掘了,那時我和拍檔租住在廣州小北路,客廳就當排練場,每天早上在房間里聽火車轟隆隆開過去,20歲,對未來充滿幻想。有次我心血來潮想買雙鞋,掏出口袋里所有錢都不夠,朋友在旁邊把錢全掏出來,我們就從北京路一直走回家。今天也是這樣,為了舞臺不惜一切。
M.C.:有過不知道想做什么的時候嗎?
何:很多。一直記得一個畫面,天花板上三盞射燈,只亮了一盞,一杯水放在桌面,旁邊有兩顆藥丸,對面是一塊鏡子,我就這么躺著。那是我租住在北京生病時候的場景。
M.C.:有沒有想過如果一直都不紅,怎么辦?
何:我希望在一個自我認定的氛圍里成為核心人物,至于這個氛圍有多廣闊,我不在意。紅還是不紅,我到現在都沒有想過,我只是想更強大,讓父母過得好一些,買任何東西都不用比較和考慮,能照顧身邊的人,如果有運氣走得更遠,那就能關愛到更多、也許陌生的人。
M.C.:自己的經歷有幫助進入四爺這個角色?
何:四爺是個腹黑男哎,是在挖掘我性格中比較暗的一面。我不是很有心計、步步為營的人,要靠設計和揣摩才能演。只用心和眼睛來表演,但是竟然有人說我是鼻孔帝,你看到我演內心戲的時候鼻翼會顫動嗎?!